杨付恍然大悟,赔罪道:“是我以己度人了,我向何兄赔罪!”
说着,杨付端起酒盏痛饮了一杯,并且承诺道:“往后再有类似的事,何兄只管招呼,我也想做一做这临安城的少年英雄。”
宗束几人也跟着纷纷附和。
“算我一个。”
“我也一样。”
“怎么能少得了我。”
附和着,几个人还纷纷让何欢将当时发生的事。
何欢也没有隐瞒,大致将当时的情形跟几个人讲了一遍,只不过没像韩亮讲故事那样,添点私货进去,更没有绘声绘色的引人入胜。
但即便是如此,在听到那些孩子被人剥皮,做成犬儿,还被挖了心以后,几个人还是义愤填膺的痛斥长寿宫使没有人性。
张宗益更是拍着桌子,咬牙切齿的道:“我以前总是觉得,人就算再狠,也不过是一刀将人杀了,可这长寿宫使得狠毒,超出我的想象。
简直是没有人性,畜生都不如!”
宗束几人深以为然的点头。
韩亮咬着牙道:“这种畜生为何没落到我手里,要是落到我手里,我一定将他抽筋扒皮下油锅!”
“那岂不是便宜他了?”
一直没怎么讲话的种义突然道:“就应该将刑部和大理寺的那些家伙事借出来,给他挨个来一遍,然后切去他的四肢,将他丢到羊圈里,再给他身上涂满盐,然后让他被羊舔死!”
张宗益又拍了一下桌子道:“对,就应该这么干!”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声讨了半晚上长寿宫使,一直到夜半才散去。
何欢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已经二更天了,院子里的大部分人已经睡下了,只有关药娘还没睡,并且还守在房里。
“不错,懂点事了。”
何欢进入到房里,一边让关药娘伺候着自己宽衣,一边夸赞。
关药娘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何欢撕,但却没说话。
何欢在宽衣以后,像是前两天一样,懒洋洋的往床上一趟,再次享受起了关药娘的服侍。
也不知道是突然开窍了,还是那本画册真的起了作用,关药娘居然学会了一些花样,伺候的何欢很舒服。
在彻底忙完了以后,关药娘还难得的流露出了讨好的神情,道:“郎君,您什么时候才肯放过奴家?”
何欢在关药娘身上打量了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道:“终于肯底下你的头了?”
关药娘微微低头,没说话。
何欢呵呵笑道:“可你的心依然野着呢,躁着呢,你以为你突然表现得恭顺一点,就能骗过我?你当我跟你以前骗过的那些人一样,看不出你的心思,被你任意揉捏?”
关药娘有些慌,强撑着道:“奴家没骗过人!”
“呵呵!”
何欢讥讽的一笑,什么也没有再多说。
徒留下关药娘一个人坐在那儿上演变脸绝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