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送着妈妈和刘叔离开,抬起拳头接着砸门。
不理我是吧。
将我拒之门外是吧。
自己做错事,不认错就算了,还敢用这种不把我当回事的面目对待我是吧。
真当我拿你没可奈何了是怎么着!
行,你不开那就永远别开,禁得住我砸就成。
再砸五分钟,要是他还不开门,我就去把刘叔那把电锯拿来,直接锯!
我的暴脾气突然爆发,认死理儿的必须把门弄开,否则绝不罢休。
正砸的起劲,甚至自己设计了一个好听又有力的节奏,房间的门突然开了,我手上的力度放空,险些栽进屋子里。
还好反应快,及时抓住门框,才避免事故的发生。
出身未捷身先死太丢人,必须稳住,即使抓住门框的那只手指甲被折断疼的要命,也要咬紧牙前不肯松口。
程南图的屋子里拉着窗帘,幽暗的光线让他那张出色的脸,显得有些暗沉和阴郁。
即便这样,也是惊人的好看,之前好看的如同敏捷的豹子,如今好看的恰似凶狠的猛虎。
“真想知道那个疯女人是谁?”他垂眸凉声问我。
“嗯。”我老实的点头。
给亲哥看守后院,那必须不遗余力。
他捏捏额角,转身回去把手机拿过来,当着我的面一顿操作,然后我手机就收到一条视频消息。
我作势要打开看,他猛然出手抢走我的手机,按黑屏幕,又扔还给我,冷眉冷眼的说,“回去再看。”
“为什么?”
“免得你没脸见人!回去好好欣赏视频,如果两个小时后仍然需要我讲,过来找我,今天上午我不出去。另外,看完视频,写一篇五千字以上的观后感。”
“哦。”我捧着手机和书本,一头雾水的回到房间。
看视频就看视频,还要写什么破观后感,有病吧他。
十分钟之后,我的房间传出一声惨叫。
声音之凄厉,硬是将外边树上栖着的喜鹊一家吓得扑棱棱的飞了出去。
视频特别高清,最扎心的那段儿,都没舍得给女主的脸打上马赛克。
一个醉成猫的女人,扒着男主的脖子,任男主怎么说都不肯松开,还像条蛇似的,企图把腿缠上男主的腰。
男人阴沉着脸,一只手阻止女人的攻势,另一只手护住自己的衣襟,被缠得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