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我实在无言以对,便讪讪的算了。
那天起,便偶尔会多出这样一幕:我正在做着某个事,突然发现空气中奇怪的安静,回过头去,他正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如青松一般笔直的站着看我。
就像此时一样的场景。
看着他安静的站在那里,蓝眸海一样湛蓝,脑子里突然掠过一句诗: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想完又觉得不太恰当,诗句里的思,应该是思念、相思和遗憾的意思,于我和程南图来说,这个思字有些过了。
呵,单纯引用,绝无他心。
于是,我不太满意的摇头,轻啧了一声。堂堂京大高材生,居然连一个例子都举不明白,果真需要精进了!
程南图走过来,微垂着蓝眸,那缕雪松的冷香又来了,清清冷冷、缭缭绕绕,却中人欲熏。
他的影子将我完全笼罩,我一七二的身高,在他的面前,显得有些小鸟依人。
面对面站着,不说点什么,难免有些尴尬,我便找了一个话题,“南图哥,从那么高的地方下来,你不害怕吗?”
他的眼睛闪了闪,磁声说,“一心想着救你,没时间顾虑太多。”
不是,这话听着,怎么有股莫名的暧昧呢。
不会,一定是我想错了,这可是科技大佬程南图,我的小老师,从不近女色的程南图,哪可能暧昧!
况且我刚结束一段无比糟糕的感情,未来几年打算献身国家科研,也没有心思搞什么暧昧。
对的,一定是我多心了。
在家里躺了几天,小西和宋瑜每天都要过来陪我说话,说是怕我经此一事抑郁了,要好好的开导我。
开导的内容,多数与程思昱和程氏有关。
用小西的话说,不破不立,说破无毒。像我这种曾经的恋爱脑,必须在我面前将程思昱完全打碎,我才能够真正的走出来,不至于闷在心里难为自己。
如今的程氏,正在走破产清算的环节,听说对外欠了不少货款工程款,每天被债主堵着家门讨钱。
举程家全家之力,或可将这些钱还个七七八八,但若想东山再起,几乎没可能。
婚礼那天,我坐车离开不久,程思昱也消失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