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决意要维持自己在贝纳尔心中的形象,这时又故意做出很失落的模样,“我只希望雄父身体健康。对我来说,摄政的压力很大,我不会有雄父做的那么好的。”
贝纳尔轻轻凝眉,双手托着下巴,“陛下会恢复的,可能只是需要时间而已。您也不要太难过了,对您来说,也是一种锻炼,我觉得您很有想法,说不定会做得很好,等陛下好了以后应该会对您刮目相看。”
“你真的这么想吗?”卡特听到这话不舒坦是假的,哪怕他心里知道真正掌握权力的不是他,但他也得骗自己,“唉,我压力一直很大,不想辜负国民和雌父的信任。”
贝纳尔看了看他,然后笑了一下,站起来,“殿下,难怪您最近总是看起来很焦躁。都出来喝酒了,就放松一些吧,我来为您调一杯酒,好不好?”
卡特有点惊喜,“你什么时候会调酒的?”
贝纳尔身材挺拔,抬起双手撩起头发简单扎了一个低马尾,“以前雄父让我学过一些,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然后贝纳尔对调酒师交涉了两句,就站在吧台里,对卡特微笑,“我记得,殿下很喜欢shots纯饮呢,今天想要试复杂一点的吗?”
卡特坐在他面前,清吧的灯总是很有氛围感,贝纳尔总是温柔却遥远的,此刻难得有了一些火热的意思,倒也别有风情,“好啊,你调一杯比fireball shot更让我满意的,我给你奖金。”
“嗯......好像也没错,我们也算是雇佣关系吧。”贝纳尔语气轻飘飘的,但又把卡特的思绪带远了,不然他们还有什么关系呢?
他看中的雌虫从来都是一勾手就有,但贝纳尔不是个单纯的玩物,是他的得力干将,又从不把他的权势金钱视为特殊。
贝纳尔的手很熟练地倒入各种酒液和果汁,雪克杯一摇一摇,今天贝纳尔也是穿得正装,外套一脱,露出修身的衬衫和马甲,腰身劲瘦。
或许也是酒精上头,卡特撑着头看贝纳尔,突然说,“我刚才看着你,突然想起一只虫。”
贝纳尔仍然在摇雪克杯,问,“谁?”
“我以前的雌君。”卡特说,“刚才看你的动作,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他了。”
贝纳尔的动作没有停顿,只是说,“这么说来,殿下很想念已经过世的雌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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