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文转头,不懂为什么楚陵光要这么叫他,但也懒得计较,“那只雌虫还在看你。”
“那跟我没关系。”楚陵光说,“我拒绝了啊,你要怪我我不认的。说起来他是怎么看出我是雄虫的?”
他的身材基本跟军雌区别不大了吧,雄虫相对来说还是比大部分军雌都要娇小的。
“雌虫对雄虫的气息是很敏感的,尤其是高等级的雄虫。”卡尔文说,“除非是精神力很弱或者先天性征弱的雄虫。你连这个常识都没有?”
楚陵光歪头,“这样啊。很常识吗?我没当过雌虫啊。”
卡尔文:“......行吧。”
在他看来,楚陵光无疑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但好像在常识上又很有欠缺。
他们刚结婚的时候,楚陵光还问过他需不需要精神抚慰之类的,那时卡尔文拒绝了,他很少战斗,精神海的损伤非常有限,对雄虫精神力的需求也不算高。
当时卡尔文想过很多种可能,觉得楚陵光可能只是礼貌性发问,现在才觉得,可能是他根本不清楚雌虫群体一般对精神抚慰的需求究竟是什么程度。
算了,卡尔文现在对于楚陵光的策略就是:想不清的事就不想,不然还能怎么样,还能离怎么的?
卡尔文叹气,“没怪你。不过如果你要纳雌侍,得提前告诉我。”
这个社会就是如此,卡尔文的尊严让他无法对雄虫卑躬屈膝,也厌恶雌虫之间的争宠的戏码,但他无法对楚陵光做出什么限制。
雄虫娶多个雌虫在帝国是天经地义,卡尔文会刻意限制自己和楚陵光的进展,难道他要相信一位雄虫的忠心吗?
楚陵光在他手上没有什么把柄,他也不可能因为婚姻和感情上的分歧失去跟楚陵光的合作,卡尔文不会把感情凌驾在正事上面,所以他能做的就是保持自己的清醒。
但楚陵光听到他这话,微微眯了下眼,他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都忽略了非常重要的一件事。
虫和人之间的思想差异太大了,楚陵光并不急着和卡尔文有什么进展,爱情在他们俩的生活里都只是很小一部分,闲时可以谈感情,但他们之间工作的成分也很多。
他才发现自己和卡尔文之间有个非常重要的差异,就是对于婚姻的认知,哪怕楚陵光已经表现得非常与众不同,但卡尔文也不会贸然做出过于乐观的假设。
“我没说过吗?那是我的问题。”楚陵光说,“我不会纳雌侍雌奴。”
卡尔文走在他前面,闻言转头,眼神里带着审视,“这种话不要说的这么轻易,我没有在威胁你。”
楚陵光摊手,“我也没有在糊弄你啊。你看楼双信那样子,不也是只喜欢少将一个吗?你可以理解为,我跟他是老乡,我们那的雄虫就是只喜欢一只雌虫,只能跟一只雌虫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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