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久卿思考之余房门被推开突然的传入一阵声音,坚韧又温柔。
“昨晚你醉了,衣服脏了。”
随着微风过了门窗,一位身穿白衣绣青竹的男子缓缓步入视线之中。
面容精致似画,他的发丝如初雪银白而纯净,轻柔垂肩随风轻摇。引人的深邃的绿眸似森林深处的泉,清澈静怡。
一瞬间裴久卿愣了又愣,又很快的回过神来。
“衣服脏了?怎么脏的?它搁哪了?”
“哎—你昨晚吐在上面了,连我的衣服一起,我洗了,你说你没有地方去我便送你来了这客栈。”眼前这人叹了口气回答道。
“哦这么个事……”裴久卿轻笑着下了床凑到这人眼前“那真谢谢你啊好心人,喃叫裴久卿,喃该怎么报答你呐?”
“不必了。”这白衣青年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冷淡开口。
裴久卿反而上前一步依旧嬉皮笑脸的,把他那有口音土话抛开了显得正经些“哎~那怎么行,冒昧问一下恩人怎么称呼?”
“亓官顺,不必叫我恩人。”这古板的人继续后退一步回答道。
哪知这裴久卿又追了一步上前“恩人躲我?”
亓官顺后退一大步“对”
裴久卿欲上前一步,亓官顺提剑,将剑柄抵在裴久卿身前,似警告他不要再靠近。
“亓小恩人看着像个读书人怎也会耍剑?”
“谁说读书人就握不的剑?”亓官顺绕过他,拿起桌上的书揣好转身要离开,却看裴久卿半倚门框,抬手很自然的拦住了去路。
裴久卿低头眯眼浅笑看着亓官顺,此时他才发现这个衣冠不整的裴久卿原来那么高,高出他近半个头。
“恩人想去哪里?我送你啊。”
“让开。”
“恩人别那么冷淡,我是真心想报答你的。”
亓官顺皱眉上前一步依旧是那么冷淡“收起你的真心,让开!”
裴久卿听后无奈举起双手侧过身去让开了门由着亓官顺头也不回的离开。
之后的亓官顺总能在路上‘偶遇’裴久卿,买烧饼时候,磨剑的时候,在树下读书时,本一次两次还可无视,可……
“你怎跟的越发近了?”
亓官顺终于忍无可忍的问起一直尾随他的裴久卿。
“啊,好巧亓小恩人也来……逛街啊?”裴久卿尴尬的走出来轻撩头发笑着开口,装作一副很熟的样子就凑了上来。
“我姓亓官,不是你恩人。”亓官顺回完转身继续走而裴久卿正大光明的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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