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女也是头一回听见这种要求。
“不过,为了我的小命着想,也是为了我的耳朵着想,我想了想,还是愿意站出来说句公道话,不然,便是吵,我都要被你们吵死了。”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林朝辞。”
林朝辞笑了笑,提议道:“我听过弄玉的琴,故此,一直对外界誉为琴技不亚于弄玉的高先生颇有兴趣,而高先生与雪女姑娘自妃雪阁开始,就是搭档,我想见一下雪女姑娘的舞与高先生的琴,不知雪女姑娘意下如何?”
“还是实事求是,实话实说?”
似乎是在质疑林朝辞的能力。
其实,如果雪女不是心有所属,他还真有兴趣尝一尝这个冰激凌,时而沉稳,时而古灵精怪的雪女,连他都会动心,又何谈别的男人呢?
故此,她的心情五味杂陈。
“实话很不好听——在刚刚开启的潜龙阵中,我并没有看到任何与墨家理念相匹配的机关,我只见到了上百位英勇无畏的秦国将士,客死他乡。”
“所以是我赢了。”
“其实,我也有一个很不理解的问题想问问你们——贬低对手,是能满足你们那份可耻的自尊心吗?”
“口出狂言,不知所谓!”
“谁对谁错,大家心里自然有数。”
因为雪女有自作多情的资本。
“如果这只秦军小队真的一无是处,击败了一无是处他们的你们,又有什么可值得骄傲的?”
不过,这些都影响不到林朝辞。
“就是就是,你怎么确定你是公正公平的?”
不过,如果林朝辞真是他说的这样,只想欣赏她的舞和高渐离的琴,她倒也不是不能替高渐离做主答应下来,反正,林朝辞要是敢反悔,那也就别怪她跟高渐离一同反悔了。
如果林朝辞把这一切都搞砸了,甚至是一个人平息不了,需要她的帮助,那这份约定自然也就无效化了。
“也是正常奏乐。”
“骂,是没有意义的,骂的价值体现在激怒对手上,有理讲理,没理靠边站,外忧内患之际,谁敢在这个时候闹事,就是整個墨家和项氏一族的罪人。”
“把你们的道理拿出来。”
见雪女答应了。
紧接着,墨家那边就炸开了锅。
在邀请林朝辞之前,雪女就做好了被宰一刀的心理准备,按住高渐离放在剑柄上的手掌,示意大家都不要冲动,旋即,继续传音道:“时间紧迫,留给你和我的时间都不多了。”
墨家弟子七嘴八舌的抨击着林朝辞。
“因为一些机缘巧合,被卷到了这场纷争中。”
“也是让高先生破例一次。”
“对手很强。”
林朝辞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了最残忍的画。
“麻烦雪女姑娘不要把我想象成一名类似于雁春君那样的人物,否则,我会很苦恼的,谢谢。”
“我喜欢第二种回答方式,所以,我选择实话实说。”
“没错,你凭什么这样说?”
“此话不假。”
她是那种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
后世,多少没有雪女这种完美容貌的女孩都趾高气昂的,瞧不起这个,又看不起那个,雪女在误解后还能礼貌的警告他,这种骨子里的修养是瞒不住的。
“因为我不打算掺和你们的矛盾。”
“你既不是我们墨家的人,也不是他们项氏一族的人,有什么资格指点我们,甚至要求我们服从你的话?”
听见最后面的那个问题,林朝辞也来了兴趣,拍拍手,身上那股领袖的气质让不少墨家弟子闭上了嘴,即便是叫嚷的最积极的那几个墨家弟子,也在渐渐安静下来的环境里放低了声音:
“是一名周游世界的旅行者。”
也用这句话,击碎了无数墨家弟子的道心。
就连项氏一族这边,也在林朝辞的回答中受到了影响,好比少羽,此刻正双眼冒光的看着林朝辞,似乎是找到了一个志趣相投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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