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信，你敢！”吴朋飞怒道！

“你一个罪犯，声音这么大吓唬谁呢，以为自己还高高在上，咳嗽一声就能吓我一跳，醒醒吧，这辈子你都翻身无望了，老老实实说出幕后真凶，配合我揭开刘县长车祸案，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一声罪犯，震得吴朋飞脸色苍白，绝望地闭眼低头，好久都没有开口说话。

事关生死，一次谈话肯定不能打开吴朋飞的心结。

陈明信又点了两支烟，一支自抽，一支塞进吴朋飞的嘴里：“吴县长，你慢慢想，明天我再来看你。还是那句话，配合我揭露真相，然后按法律程序处理，你不一定是死刑，但是，如果到了监狱，那就不一定了。

论起保守秘密，死人的嘴最严，对吗？”

第二天，陈明信和段仲礼又用同样的办法提审了吴朋飞。

两次提审，陈明信始终严守着几个准则。

其一，刻意淡化穆文宽之死，给予吴朋飞生还的希望。

其次，强调他如果不配合，自己会报复，甚至隐晦地提醒吴朋飞，他虽然是男的，年龄也不小了，但是看起来富态、白净，很受某些狱友的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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