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墨:【why?】
蒋誉序:【她不喜欢,我在她面前脱衣服就是性骚扰。】
湛墨:【你就没做别的?】
蒋誉序觉得湛墨这个人脑子多少有些问题。
刚才他只是脱了卫衣,归晴就开车窗让吹风了,他要是再额外做点儿什么,归晴大概会停车把他扔下去。
蒋誉序:【你少跟我说话。】
湛墨:【你确定她是不喜欢你脱衣服?我怎么觉得她是气你衣服都脱了还不干正事儿呢?】
蒋誉序:【……】
湛墨:【你去强吻她。】
蒋誉序:【违背妇女意志进行肢体接触是违法行为。】
这次轮到湛墨:【……】
一串省略号不足以体现他的无语,他在后面跟了一句:【怪不得你能单身这么久,实力[赞]】
蒋誉序收了手机,没再回湛墨的消息。
他往车窗外看了一眼,外面的路牌提示,已经进入了五环内。
再开一段路,就到他的公寓了。
蒋誉序收回视线,侧目看着驾驶座开车的归晴,酝酿了好一会儿,才问她:“酒店公寓那边你不住了?”
归晴:“早不住了,我买房了。”
蒋誉序明知故问,硬聊:“哪里?”
归晴也没在意这个,直说:“四环的清景园。”
蒋誉序:“住得习惯么。”
归晴:“挺好。”
蒋誉序:“昨天和你父亲一起吃过饭。”
归晴:“哦,我知道,他说了,他老婆学茶道的时候认识了你妈。”
蒋誉序:“没想到这么巧。”
归晴:“你不知道聊什么就别说话了,影响我开车。”
傻子都能听出来他在没话找话硬聊,别扭得要死,她回复都觉得累。
不说正事儿的话还是闭上他的嘴吧。
归晴的语调虽然没什么起伏,但蒋誉序却从她的声音里听出了几分不耐烦。
他咳了一声,之后又硬着头皮挤出来一句话:“你今天的样子跟平时挺不一样的。”
怕归晴觉得他又在说废话,于是补充了一句夸奖:“很好看。”
归晴落落大方:“谢谢,我也觉得我很好看。”
蒋誉序:“……”她真是丝毫不谦虚。
不过,今天单独跟归岩聊了之后,蒋誉序也意识到了,他和归晴从小接受的家庭教育就不一样。
蒋家上面三代都从政,身居高位,教育自然偏向于传统、内敛,蒋誉序面对夸奖的时候,大都是谦虚地否认。
归晴则跟他完全相反。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莫名地被她吸引——
人会喜欢两类人,一类是和自己相似的,一类是和自己相反的。
二十分钟后,车停在了宗山公寓,蒋誉序家楼下。
蒋誉序解开安全带,看向一旁的归晴,将酝酿了一路的问题说出了口:“要不要上去喝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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